鲁迅“立人”的启蒙实践首先要改变的是“真的人”与“奴隶”之间的存在比例,这其中关涉到了“自我启蒙”与“他者启蒙”的顺序、替换等启蒙的逻辑困结。在启蒙者与被启蒙者的医治被置换为“看戏”的表演,使得“唤醒/沉睡”的话语逻辑消融于“看戏/演戏”的结构关系中。当思想启蒙陷入“失效”的困境时,鲁迅尝试着用社会革命的“实力”来进一步思考“人国”的出路。当鲁迅关注民众的革命诉求、过程、立场、结果等问题时,革命前后并无根本性的变化,深陷启蒙现代性与革命现代性的两难的悖论中。